【明報專訊】2004年，李卓人參選立法會時請來「九龍皇帝」曾灶財(圖)寫大字，內容包括「還政於民」、「撐住最低工資」等，原來是方約恆出的主意。當年方約恆靠做過記者的同事曾國豐，找來曾灶財居住的秀茂坪老人院地址，兩人上門邀請，「皇帝」答應題字，誰知皇帝突然取出尿壼要他們清理，方說當時以哀求的眼神請曾國豐「搞掂」。 方約恆出的橋不止這一條。李卓人就記得清清楚楚，包括佔領行動後泛民要推行不合作運動，方提出泛民應爭取加入立法會人事編制小組委員會及工務小組委員會，在截止報名的午夜前才突然齊齊傳真報名，令泛民在委員會的人數多於建制，繼而奪取兩個委員會的主席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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